“装死”了好久的菟丝子竟然开始活跃起来，扣着缠着人家不放，还滑上了程野的腰身、大腿，一圈一圈地，想要缠住他。
方群春急得忙缩手往回扯，同时又被程野轻轻拍打的菟丝子最终乖乖缩回原来的位置，不再动弹。
程野转过身，走两三步到他面前，出声说：“你等会儿怎么把衣服穿上？”
方群春看着已经穿上棉内衫的程野，他的身后明显有植物鼓鼓的痕迹，又低头看自己的双手，这菟丝子藤已经相当于是把他和程野围成了一个圆圈的姿势，让他没办法让双手穿过衣袖套上衣服。
“……”
当然，最终程野还是找了大薄毡子以及他那对于方群春而言宽松超长的军大衣。
方群春自己剪碎了身上的衣服，洗了澡之后只能披着薄毡，绕了一圈后夹子固定好，露着两条白瘦的手臂，最后再披上厚实暖热的军大衣，看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冬天山里的冷是能让人骨头都生疼的，方群春两条胳膊光着，在屋里都能感觉到嗖嗖灌入体内的凉气了，到了外面肯定更冷了。
方群春只好乖乖把手臂紧紧裹扎在大衣下，与程野一块儿出门去秦叔家。
程野三言两语简单给他说了秦叔家的情况，秦叔和他婆娘桂婶结婚二十一年都未能生养下一个孩子。程野爹妈去得早，秦叔桂婶这么多年看着程野长大，时常关心照顾他，也是实实在在把他当儿子了的。
从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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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的洗发水、沐浴乳芬芳飘散，连方群春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啪——”身后有细微的拍击声传来，方群春听见了，犹豫着没有转过身去看。
虽然背对着身后的人，但方群春还是能够清晰地听见，程野揉搓肌肤的摩擦啧啧水声，他好像把花洒放在头顶，从发顶一直冲水，水声汩汩，他的呼吸声粗重的，一声像是舒服的叹谓也涌入方群春的耳中。
热气很快弥漫在室内，飘到方群春脸上，湿热的，痒痒的。
“啧，这难缠的小东西……”程野拍一把菟丝子，即便是背对着他的方群春也感觉到了，这菟丝子又开始作妖了。
“不好意思，它们又调皮了。”背对着程野，方群春道歉着，再怎么无理取闹，这菟丝子毕竟还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也是他的一部分……
他还好一点，至少还能穿上衣服，至于方群春……
“没事。”程野把泡沫冲洗干净之后，开始穿衣服，他穿到一半，发现自己套下的衬衫刚刚好把后背的菟丝子和葎草都掩盖在里边，衬衣下鼓鼓的一簇，看起来就像是后背上长了个大瘤子。
如果方群春扯动他手腕上的菟丝子，就会把菟丝子拉直了，然后把他的衣服连带着掀起来。
水花冲击在程野身上，好一些反弹到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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