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话，可我心里却没由来地一咯噔，开口。
“腿疼，什么腿疼？身体状况，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了？”
“你可以出去了。”
还没等医生说话，凌慕白脸色一冷，出声驱赶。
他这样的举动更让我心下一沉，立刻抓着正欲离开的医生的手，开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医生看看我，又看看他，眼底满是不赞同。
“凌先生之前在珠峰遇到的山难，几乎让整条右腿坏死，虽然经过治疗，但留下了病根，不能长时间走路，也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沈小姐，我理解你失去孩子的痛苦，但也请你体谅凌先生，别再闹出什么事，而且……“
什么？
整条右腿坏死？
我刚才还踢了他……老天，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凌慕白的低斥打断。
“出去。”
那名医生的眉头皱得更深。
“凌先生，我是一名医生，不是你的下属，我有义务让你的病不再发生任何可以预知的恶化，沈小姐，凌先生不欠你任何东西，要不是你，他的腿根本不会……”
“够了！再不滚，你就要和你的职业生涯告别了。”
“……”
医生最终住了嘴，默不做声地推治疗仪器进房间给凌慕白检查。
当他的裤腿被拉起，露出蜿蜒如火吻的深色疤痕时，我就跟被雷劈了一样，彻底僵在了原地。
白皙的皮肤上，就像是皲裂的土地，布满了褐色的疤痕，密密麻麻十几条，全都蜿蜒向上，没入裤中。
“你的腿……你的腿怎么会变成这样……”
“抱歉，小欢，吓到你了。”
他放下裤腿，挥退医生，停止检查，开口。
“我知道你非常担心宝宝，但请你先冷静下来，现在的凌家已经今非昔比，贸然进入，除了得到一场羞辱，什么都得不到。”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我，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脚步有些倾斜。
他的腿瘸了……他那么一样骄傲的人，腿居然瘸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踉跄的身形，喃喃开口，“刚才医生说，如果不是我，你的腿不会变成这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脸色一僵，继而笑道。
“别听他胡说，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东西。”
我的脑子像是闪过了什么，心里缓缓地撕开一个口子，汩汩地往外淌血，“凌啸……是不是凌啸做的……”
“不是！别乱想。”他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我心口的裂缝撑得更大了。
我追了他十年，太了解他的习惯，他只要一心虚，就会立刻反驳，而且声音也会很大。
所以说，真的是凌啸动的手……
“为什么……你都已经离开，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知道凌啸腹黑狠辣，可我没想到，就连对他毫无威胁的凌慕白，他也能够动手。
心口呼呼地往里灌风，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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